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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器军事知识专贴-武直十高清大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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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6-30 21:44:15 | 显示全部楼层
军方今天公布全军从2007年开始换发07式军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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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11 17:09:35 | 显示全部楼层
战败之日的日本人 作者:萨苏

[时值七七,本来,应该写一篇关于抗战的文章作为纪念,不料,下笔却写了这样的一篇,我希望,徐永昌将军在密苏里号上“今天是所有国家应该反思的一天。”这句话,日本可以真正地做到]

“中国軍 が敗れて 牡丹江の 林口付近まで 追い 詰められた。そのとき 十一人の女性兵士が、負傷者 を肩に負い 放歌高吟 しながら 牡丹江 に身を投じ自決した、日本軍 の注意を ひきつけ、主力の撤退を 助けた。”

这是从日本番町书房《关东军与开拓团》一书中摘录,对中国军队一次失利的描述,翻译过来就是“战败的中国军队被追赶到牡丹江畔林口附近,此时,(中国军队中的)十一名女战士背负伤员,高声唱着歌,投入牡丹江中自尽而死。(她们的行动)吸引了日本军队的注意力,帮助了主力的撤退。

作者没有说明这次战斗的时间,但是对比中日史料,我认为此处所描述的,应该是东北抗日联军第五军一师1938年在乌斯河畔的战斗,史称“八女投江”(这里日方记载是十一人,与中方记载不同)。

在八年的抗战中,我国军民曾饱尝失败的痛苦,那种最后时分的惨烈场面,又何止一个“八女投江”。

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五日,日本宣布战败,是为中国抗日战争最后胜利的一幕。苦战八年的中国军民欣喜若狂,集团军总司令冯治安将军挂上腰鼓冲到街上的庆祝人群中边敲边舞,动作癫狂,直到泪流满面。。。

冯将军的失态可以理解,1937年7月7日,正是他所部的三十七师在卢沟桥奋起抵抗,揭开了这次救亡战争的序幕。这一打,就是八年,佟麟阁,赵登禹,多少好兄弟战死沙场,他前任的集团军总司令官张自忠将军也是在湖北战场壮烈殉国。

我想,很多中国人都会想知道 – 那些横行一时的日本“太君”,当此战败之时,他们当时的表现和经历又是怎样。

接触过一些侵华战争中的日本老兵,但是,谈起战败投降那一刻,他们中的很多人却讳莫如深。

最初认为这是他们“顽固”的一种表现。然而,慢慢发现,他们不肯谈,有的并不是顽固,里面也有些难以说清的东西。

认识一个叫松元的日本老者,八十多岁了,依然身手灵活,我到日本的时候,需要装电话,还得到过他的帮忙。2002年,在京都的一位中日友好雄鹰会的成员伊藤老先生去世,我去参加了他的葬礼。葬礼上,松元表现得极是伤心,下来后我问起他和伊藤的关系。

日本战败的时候,松元从被苏军押往西伯利亚的日军队伍中逃出来,想逃到当时称为“关东州”的大连寻机乘船回国。路上遇到同样逃出来的伊藤,两个人风餐露宿,靠吃山中的野果和橡子才活下来。

这样,我才知道松元当年是关东军中的日军军官,于是问他有没有和苏军作过战。松元苦笑一声,说还在行军战争就结束,一枪没放整个部队就投降了。他接到命令后随联队长到苏军司令部洽降,苏联人还用葡萄酒和大列巴面包招待他。

那,我随口问,既然如此你何必还要逃呢?

问完,却是半天没有回答。萨奇怪地转头去看,却见松元站在那里,二目微闭,身体僵硬,不自觉地变成了一个类似立正的姿势。

好久,松元才极为艰难地开口道:“这没有什么好说的。”

随后,就闭紧了嘴巴,嘴角向上抿,脸上的肌肉绷得极紧。以我经验,这是一个典型的表示拒绝的身体语言。这让我感到很是惊讶 – 难道他当时是为了什么“武士道”的精神才逃走的?

细看去,却见他的鬓角,竟然淌出了点点汗迹,而他的眼神分明带了一种难言的 – 恐惧。

对,就是恐惧,一种隔了几十年依然在瞳仁里面闪烁的恐惧。

这时,主持葬礼的南部先生在我肩膀上拍了拍,摆摆手,示意我不要再问了。

葬礼结束后,我坐南部的车走,在车里逮了个机会问他 -- 为什么不让我问松元那个问题?

南部似早就想到我有此一问,点点头,说:松元从来不谈他战败时候的事情,你这样问,随后低声说,有很多那个时候的事是我们不愿意回忆的。

你们?那么,南部先生当时也在中国的东北?

南部先生点点头 – 我在西伯利亚的俘虏营干了六年苦力 – 对不起,我那时也是关东军。

那么,所谓不愿意回忆的事情,是哪些事情?能举个例子么?是觉得投降丢脸么?-- 最后一句是我的采访策略。

南部先生看了我一眼,说,不。。。是。他把车停在路边,停了片刻,对我讲了他在战败时候的经历。

那时,南部还是一个“初年兵”,他们向苏军投降之后,苏军收缴了日军的武器,然后让他们行军到附近的一个村子,列队坐在空场上。

然后。。。然后就是枪声。四百个日本兵,被打死了两百多名,每一个都是脑后中枪。

南部当时坐在队列里,看着一个苏联兵提着一支转盘机枪,从后面走到前面来,枪口还在冒烟。而后,苏联军官下令剩下的日本兵挖坑埋葬死者,回营房吃饭。南部记得当时被打死的日本兵,都是队列后排的,一排一排地打。不分军官和士兵。。。

你们没有反抗或者逃跑?我忍不住问(没问 – 武士道精神呢?)。

“败了,什么都没有了,就看着别人来杀,一点儿反抗和逃跑的心都没有。心里很平静,好像被杀是很正常的事情。”南部慢慢说道,“那时候就是用枪对着我的头要打,我也不会想跑。”

一瞬间,我想起了南京草鞋峡被俘和遭到屠杀的中国军人 – 有人曾经责怪他们那样多的人,为何不起来反抗就被屠杀,甚至有人说那是因为中国人懦弱。。。

末了,南部苦笑一声 – 你知道苏联人为什么杀我们么?

日军中有人密谋反抗?苏军报复?立威?几个答案都被否定了。

原来答案很简单,苏联人在这里只准备了一百五十个人的饭,可是来的俘虏有四百人。怎么办呢?再作二百五十人的饭?还是让俘虏从四百变成一百五十?

显然后一个办法省事得多。。。

南部后面说的话在日本现在这一代人中很少能听到了,他说:我去过南京的纪念馆,这是 – 因果。

我问他:松元就是因为这样的事情,才逃走的?

南部摇了摇头,说,这样的事情当时很多,不算什么,他不会那样胆小。。。 被送到西伯利亚的日本人,苏联人说死了六万,实际上失踪的有六十多万。他是军官,看到的或许不仅这些。。。 他从来不说为什么从苏联人那里逃跑的,我还是今天,才第一次听到他说作过洽降的军使呢。

战败的时候,到底是看到了什么,经历了什么,让日本关东军军官的松元决定逃跑和一直恐惧到几十年之后呢?至今,于我依然是一个谜。

实际上,日军战败之时的情状,在很多回忆中还是可以看到的。

比如,日军战败时在黑龙江省方正县的王绍德是日军战败的目击者,当时19岁,他的回忆或可作为一点历史的记录。

当时,王所在的方正县赵炮屯有一个日本人开拓团(日本政府组织的一种武装移民屯垦组织),人称鬼子营。王绍德给其中的日本人增田作长工。1945年8月,苏军在抗日联军余部引导下向日本关东军发动总攻,日军全线溃退。赵炮屯的日本开拓团一片混乱,当此地的日本人发现上级没有通知他们就离开了的时候,一场惨剧发生了。

当时,王正在和朋友吃饭,忽听“鬼子营”方向传来咚咚咚仿佛劈柴拌敲油桶的声音。王心中一寒 – “这不是枪声么?”王扔下饭碗就往“鬼子营”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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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11 17:09:56 | 显示全部楼层
王绍德向那里跑,是因为他和增田的妹妹秀子有一段特殊交往。45年夏天,平时对他这个长工比较好的秀子,有一次在田间和王面对面坐着,瞅了一阵以后低声说:“绍德,日本快垮台了,6个国家打3个国家,我们国的回不去了,我要嫁给你。”王也想到了日本有这一天,但没想到来得这样快,他觉得秀子人不错,但是娶了她又觉得类似汉奸,于是推托说:“我有老婆了,咱们做朋友吧。”秀子发急说:“有老婆不怕,我当小的。”王说:“养活不起。”秀子攥住他的胳膊说:“我能干活,什么活都能干,不用你养活。”王还是拒绝了。

事实上日本战败的时候,有些日本女性的确依靠嫁给当地的中国人得以活了下来,

此时听到枪声,王对秀子还是比较惦念,也觉得她可怜,于是立刻跑去看发生了什么事。他冲进“鬼子营”,只见各家都关死了门,象是走了,匆忙中推开一家相识的日本人家门,只见被子褥子在床上铺得很整齐,母女两个人头朝里枕着枕头仰面躺着,一个母亲,一个孩子,都穿着崭新的衣服,一条白毛巾盖在头上,只有殷红的嘴唇和冷冰冰的鼻孔露在外面。

王吓了一跳,一边想她们是不是服毒自尽了,一边去扒拉她们的脚,想不到脚动头也跟着动,才发现她们已经死去多时了,脑后和枕头上淤着冰盘大的血迹。原来是被枪打的,子弹从眼眶打进去,从脑后出去。

震惊的王绍德跑到第二家打开门,这家有一个三十多岁的母亲和三个孩子,也是他很熟悉的。结果看到这个母亲倒在炕中间,三个孩子在她身边横躺竖卧,白毛巾丢在一边,显然曾经拼死反抗。

他们日本人在杀自己人!王绍德在他的回忆中写道:“不用说,是日本人自己打死了自己。他们怎么这么残忍,我真不敢相信。日本兵,日本特务屠杀中国人我看见过,我相信,难道日本开拓团。。。连自己的同胞都不放过吗?”

“王的。”王绍德踉踉跄跄地冲出门,三个持枪的日本人迎面叫住他。

这几个人他都认得,两个是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一个是十六七岁的少年,他们的眼珠子通红,枪口还冒着烟。然后,是一段令人难忘的对话。

那个少年把枪扔给王,问他:“王的,是朋友不是?”

王很害怕,应付道:“是,朋友!”

那少年把衣服拽开,指着胸口,冲王绍德喊:“是朋友,朝这儿打!”

王绍德吃了一惊,看这两个日本老头血红的眼睛,他扔回了枪,不干。那少年冲上来揪着衣襟吼:“大人,孩子,统统死了,我们心不好受哇!”

王问:“是你们杀死他们的?”

“是!”两个日本老头直认不讳。

“你们自己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王绍德愤怒地问他们,扔下他们想到秀子家住在第三排第二家去救人。

“不许动!”那少年举起枪,刚才还“朋友朋友”地速求一死,此时却凶相毕露,吼道,“她们也统统地死了,你去要抢东西,抢东西死了死了地!”

面对这些疯子,王绍德在枪口下,只好慢慢地退出屯去,他看到屯子里的十几个日本男人,都在提着枪四处搜索,敲豆油桶似的枪声一直响个不停。

王绍德离开以后,枪声忽然激烈起来,他打听一下,才知道是附近太平山屯的保安队(大排队)反正了。日本男人都趴在土墙上和保安队对射,有一个没死的女人也来取枪还击。打了一个多钟头,最终日本一边只剩下了一个老头,那个少年和那个女人。那个老头打死了少年和女人,自杀了,整个“鬼子营”大火烧了一天一夜。

方正“鬼子营”的日本人,除了一个到宝兴探亲的女子以外全部死光。

几十年后读这段文字,那种疯狂依然仿佛触手可及。

在当时日本老兵的回忆中,这种类似的疯狂随处可见,但也有些例外。比如,在广岛曾经听到一个日本“衣”兵团老兵渡边淳的讲演,按照他的说法,在战败前,他也是和其他的日军一样疯狂。
当时,渡边的部队驻扎在山东武定,当地经常有抗日军队活动,渡边的部队,每天的事情,就是忙着作战。但是,战场形势的变化,即便封锁,也不可能完全瞒过所有人。渡边和他同伍的日军,也暗中谈论过日本如果战败会怎样这类的话题,最终结果无非是自杀或者潜伏下来抵抗这两种而已。

日本投降的消息传来,渡边的部队上下哗然,服从还是继续打下去,军官们争论不休。但渡边等士兵心里,却只有对未来的绝望担心。

与同伍的士兵谈了半天,依然烦闷的渡边走出炮楼,在田埂上一边走,一边抽烟,但心情始终如是。

据点旁边,是一个中国人的村子,渡边忽然鬼使神差地走进村子,走到一家中国人门前。

这家中国人,他是记得的,几个月以前,他曾和另外几个日本士兵到这家“征集粮秣”。当他们要把这家人的粮食全部装上大车拉走时,那家的老汉死死拉住最后一袋粮食的口袋不放,口中叫骂,是渡边上来一脚将他踢倒才把粮食夺下来。日本兵用刺刀对这那个老汉的胸口,而倒在地上的老汉,依然对渡边怒目而视,老汉的儿子用力拉着他的手臂,一边对日本兵叩头求饶。

那一次渡边他们并没有杀掉这个老者,因为当时日军下令不要在驻地的村庄随意杀人,以免更失民心。但是,渡边对那个一直怒目而视的老汉,却印象深刻,觉得他是个“好汉”。

这次,渡边就笔直地走到了这个老汉的家门前。

非常巧,那老汉正坐在自家门前吸着旱烟,看到渡边走来,冷冷地转过头去,把脊背甩过来不去理他。

渡边以立正的姿态站在老汉身后,许久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汉始终没有回过身来。

最终,渡边鼓足勇气,对老汉说:“我们打败了。”

老汉微微侧过头来,眼里有些疑惑,有些戒备。看到老汉仿佛没有听明白,渡边尽量慢地说:“我们,日本打败了,你们,中国,打胜了。”

说完,他很紧张(渡边没有说他为什么紧张)。

那老汉似乎最终听懂了,转过头来,看着渡边,也是慢慢地说:“哦,你们打败了阿。。。”他的身体慢慢放松,填上一袋烟,看了看渡边,说:“那你就可以回去了阿。”

渡边说,他惊讶地看到那老者的目光竟是十分平和。

那老者又重复了一句:“那你就可以回家去了阿。”

渡边说,那一刻,他仿佛心头被重重地一撞,一时,百感交集。

他更惊讶的是,听明白老人那句话里“家”的意思,自己的眼里竟然有了泪。

渡边在演讲中这样说:“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明白 –

在那一刻,我,又重新成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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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9 12:43:08 | 显示全部楼层
21世纪初期冲突的要素
作者 罗伯特.R.里恩哈德,发表于2003年1月刊的《陆军》杂志




翻阅任何一本讲述世界军事历史的著作,你会发现学者们不是按年代的顺序,而是按战争的实质来将不同的时期分门别类。我们认为17世纪的战争是毛瑟步枪和长矛的时期,而19世纪早期则完全是关于拿破仑的战争。在古时候的中国,也就是我们公元前5世纪到公元前3世纪这一段时间被称为战国时期——这是一个由组织结构相似的几个政权之间爆发的以冲突为主要形式的战争时期。当最早的蒙古人种入侵者,也就是匈奴,开始入侵中国时,一种完全不同的战争面貌在此后的一个世纪揭开了面纱。组织结构不同的政权之间的对阵取代了原先相似政权之间的交战,这也就是日后留下深刻印记的草原对城市的威胁。在与之相似的方式指导下,我们致力于从军事历史特有的本质来看待不同的历史时期。

那么,历史学家们又将如何来讲述21世纪初期呢?现代战争的评论家和实践者都同意在过去的几十年里状况发生了十分明显的变化。战争中技术、文化还有政治的内容与30年之前完全不一样了。当未来的学者们回顾21世纪初期他们将如何评论现在的军事艺术和军事科学?本文的目的是从美国的视角提出21世纪战争的若干明显要素。这些要素的关键话题在于它们是否是真的就是现代战争的内在特性,或者仅是一个偶然的个例。在我看来,下面的几个要素很可能会在可以预见的未来继续存在,但也存在讨论的余地。

在我的一本书里,《按分钟战斗:战争的时间与艺术》,我提出了一个关于战争频度的思考模型。频度简单说来就是事情重复发生的速率。在高频度的战争中,诸如决定性的机动,战斗以及入侵等这样的独立事件将不断地快速涌现。在低频度的战争中,重大事件被长时间的、相对而言不活跃的时期间隔开来。

冲突的烈度指的是给定事件相关的战斗规模。高烈度事件具有相当的破坏性且十分重大。低烈度事件本身并不引人注目。很明显,核弹头的引爆是一个高烈度事件。然而,烈度并不是简单地从破坏力大小来衡量。一颗刺杀了重要政治人物或者是地区领导人的暗杀子弹将产生深远的影响并将因此而被认为是高烈度事件。

这种对于冲突的影响和节奏(即烈度和频度)的简单比喻对于某个给定时期的战争进行描述来说是很有用的。任何一个时期都具有不同程度的频度和烈度,从1941年到冷战这段时期最合适于用高频度,低烈度冲突来描述。战争,包括传统的和非传统的,趋向于沿着持续时间可以预见的和相对较短的战役模式展开。许多这样的战役合在一起组成了战争。

与之形成对比的是,21世纪初期的冲突将趋向于相反的方向发展。出乎一些人的预料,冲突将成为低频度、高烈度的事件。之所以会这样有许多原因,但首要的一个原因是美国在传统战斗中的主宰地位——在海上,在天上,以及在陆上——使得此类冲突成为了对我们的对手来说毫无吸引力的选择。取而代之的是,狡猾的对手将更喜欢发动沿着相当长时期展开的、非传统的攻势,这类的事件可能较少但将具有很大的政治、经济、文化和社会影响(正因为如此,我们将其称为高烈度)。

从高频度/低烈度战争到其相反的低频度/高烈度战争的转换,其背后的有许多的关联。武装力量的结构,作战条令,军需物质还有军事训练都必须来适应这种变化。面向未来战争的军队从高速战术打击力来说可能不是最优的,但对于作战行动、战略机动、适应性而言却是最好的。在长时间的相对不活跃期,军队将依赖于机器人技术,监视系统以及情报行动的紧密综合。

在许多研究19世纪初期拿破仑战争的有才华的思想者当中,诸如亨利·劳埃德,亚当·亨利·迪崔·冯·布罗和安东尼·亨利·约米尼等,这些作家为西方世界总结出了关于现代地面作战行动的一个架构。约米尼关于现代战争的范例如今依然在继续沿用。他的架构包含了作战行动的基本内容,即一支军队要获取补给和增援,要有目标,进攻方(通常)要有获胜所必须占领的地理位置。在作战行动的大本营和沿军队前进方向展开的所要夺取的目标点连线上,通常会与敌人的防御部队展开连续不断的战斗。其中很重要的一点是,从军队身后到作战行动大本营之间的通讯、给养以及增援的联系渠道必须保持通畅。

所有的这些观点都与今天策划人员所关注的非常相似,它们依然代表着传统地面战争的特点。但是,最近以来在阿富汗和其它一些地方的作战行动表明我们正在迈向后约米尼战争时代,战争的上述这些观念正在消亡。大规模的军队集结,建立相应的可集中驻扎的安全基地的场景正在变得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相对较小的,从分散基地高速机动而来非集中驻扎的联合行动部队。这些联合行动部队并不是沿着战线进行战斗,而是在遍及整个战场的作战行动中出击并作战。由可靠的通讯线路保障的漫无尽头的运输车队将让位于脉动型的后勤,即由经过精心组织的物资投送实现的以短期自给自足为特征的联合作战保障。这种变化几乎可以说是相当彻底的,其中的一些想法还处在从图板到战场的转换过程中,但它们都显示出了约米尼体系的消亡。

在过去几十年里战争最为戏剧性的变化之一就是朝着无阵形作战的演化。有人可能争辩说,直到最近军方和学者都还在把组建、训练和使用战术队形作为地面作战力量的主要训练科目。从希腊方阵到罗马军团,从西班牙方阵(译注:由火枪兵和长枪兵混编而成的方阵,攻防兼备)到法国混合方阵(译注:拿破仑时代法军使用的一种阵形,战线正中的部队列横队,战线两侧的部队列纵队,这种阵形可以在战斗中形成持续而密集的射击火力),从装甲师到梯形锋面,传统战争中已经深深打上了阵形的烙印,两者的关系密不可分。

21世纪早期的战争可以证明阵形作战的灭亡,这种革命性的过渡是两方面要素的产物。首先,西方军事力量(特别是美国人)已经证明具有了可以通过压倒性的联合打击火力从根本上摧毁任何阵形的能力。假定在正常的情况下,一支现代化的装甲编队向一支战斗力完备的美军联合作战部队发起进攻并保持冲击势头几乎是不可想像的。我们所具有的通过远程火力(空军、炮兵)以及近距离作战进行目标探测和摧毁的能力将使得敌人的装甲编队跟骑兵冲锋一样毫无用处。曾经如此强大和密不可分的地面阵形,现在成为了便捷的打击目标,尤其是在它们移动的时候。

促使无阵形作战异军突起的另一个要素是现代化的通讯。美国联合作战部队和我们的一些盟国正在继续朝着网络的科学化和艺术化前进。以前的指挥官通过吼叫在一个小型战场上传递命令战士肩并肩前进,现在的指挥官通过网络协同联合作战部队从分散的位置形成致命的打击效果。敌人同样具有通过现代化通讯手段计划和同步作战行动的优势。在这些活动过程当中最不应该出现的就是任何的战场阵形的踪影。取代实际阵形的是在全球范围内投送战斗力量的组织控制能力。

战争总是在促进军事科技的进步。无论如何在将来,技术发展的步伐,特别是在武器、通讯、探测和保护系统的领域,将大大提高。更为重要的是,我们将开始看到以原型而不是大规模生产为特征的战争。这对于美国的战争文化来说将是一个挑战,因为大规模生产是我们最强大的力量之一——它对我们的超级大国地位作出了不小的贡献。美国工厂生产谢尔曼坦克和航空母舰的能力是我们赢得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关键。

但是在未来,技术创新将更新的更为快速,到了那一天取得胜利的将不是大规模生产的能力而是对原型的实用化以及进行改造的能力。这个世界不存在大规模生产思维里那种可以理想化地加以珍藏的终极科技。与之相反,每一种技术可能都可以在技术综合的情况下影响各自的重要程度并融合到军事科技当中,并应用于战场。原型战争将对战斗人员提出一种空前级别的创新与灵活要求。

对于大部分的军事历史来说,战场就是攻击武器与防卫系统持续不断的斗争:长矛与盾牌,利剑与盔甲,炮弹与装甲。到了将来很有可能是攻击武器的破坏能力会压倒最好的防卫系统。战争中的探测能力将比摧毁能力更为突出,因为后者与前者相比将不再是一个问题。陆战将变得象是潜艇战——围绕的主题将是发现和追踪敌人的潜艇。一旦我们确定了敌人潜艇的位置,战斗就结束了;毁灭对方是一个次要问题。与之相似,不再会出现模式化阵形的陆战,将围绕发现、确认以及追踪敌人展开,而不是去撕裂他的装甲。看穿非战斗人员的伪装,能够确认不穿军装的战士以及找到隐藏的武器库将耗尽指挥官们的精力。

隐藏在这后面的含意是显而易见的:我们必须在情报,监视以及侦察系统上加以投入。收集情报的优先权不再是战术行动级的辅助手段,而应该是击败敌人的先决条件。

作战艺术——这个最缺乏清晰定义的词语——将在未来消失。在任何一个方面它所要表达的内容都与战略是如此的相似以致于两者几乎没有区别。当然,作战艺术的本质——掌握全局与局部指挥——将仍然存在。但是战役规划这样一个曾经是一个在给定战区中很容易确定的的军事行动,将因为政治、经济、消息报导、社会以及文化等因素使得规划内容迅速超出作战地区指挥官及其参谋人员的掌控与授权。当战场空间从拿破仑的战场上走出来时,它就已经上升成为了作战艺术。它还将继续向前走,走出作战艺术的怀抱,走进大战略的殿堂。

在美国的作战研究领域里有一个关于什么是真正的作战艺术的长期争议。一些观点认为它应该是与高级战术相类似的东西——先机动,接着开始战斗,并且努力赢得战术成功。其它一些人认为它是作为工业化战争的必然表达方式。还有一些人争论说它应该是与战略目标紧密关联的并且包括了一些非军事因素。总而言之,我们知道作战艺术的位置在哪里(在战术和战略之间),但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这些争论有助于勾勒和指导作战思维,但接下来我们将关注是同样的这些理论家是否能够洞察到这一宝贵的艺术将在21世纪大战略的影响下消亡。

未来的作战将是全球性的对点作战,针对单个战场进行的战役规划将无法达到预期的目标。成功的战斗者将必需把综合国力的因素——经济、军事、政治、以及新闻信息——和地理因素一样当成是作战空间的一部分。将两个方案放到一起,从全球范围审视了这些因素的是从战略领域的那个方案,而不是从经典作战艺术出发的那一个。正比如刺刀冲锋一样,作战艺术将成为历史——成为某些人不愿抛弃的东西。战术将直接关联(也必须直接关联)到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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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从来都是人类最为激烈的活动之一,但是当战士们在战争舞台上交锋的时候又是与社会的其它部分相脱离的,普通平民只能从书籍、绘画或者是偶尔来自前线的信件体验战争。随着现代通讯手段的进步,战争开始在客厅里泛滥。移动电话,新闻传媒,视频,数码照片以及互联网至少都在把战场恐怖的一面带到后方为人们所了解。除了一种文化上的猎奇之外,这种现象还有着深刻的政治意味。这种在越南战争期间变得突出的趋式将在不远的将来开花结果。

正因为战争将试图在小范围(但却是高烈度)的行动内解决问题,单个士兵的作用将变得更大。在过去,战场上最致命的武器是合格、坚定、守纪律并且专业技能熟练的士兵及指挥官。除了必不可少的战斗勇气之外,这样的战士还不得不具有空前程度的变革、创新意识以便于适应一个不断变化的、复杂的环境。

这种复杂性很有可能是美军火力的产物。我们武器和装备的杀伤力量不仅仅能够消灭敌人的部队和装备,而且还能够从开放地域到封闭地形——即恶名昭著的“阴暗角落”——追击敌人。这迫使敌人放弃编组和高频度(可以预计的)战争转而投入离散和低频度(更难预计的)、高烈度的战争。它导致敌人使用非作战人员将自己围起来作为政治盾牌以抵御我们的火力打击。美国在面对这样的令人不齿的场景时踌躇不前,一部分是因为道德观念上的顾虑,一部分也是针对这样的战术缺乏有效的应对手段。

如果我们想要在未来的复杂作战空间投放我们的作战力量,我们必须把我们相对简单的集群、装甲作战转变到应对后约米尼时代不讲阵形、分布式作战的挑战上来。我们必须停止有关把“阴暗角落”——即城市、山区、丛林——当成是大麻烦的思维转而学会把它们当成是进行创造性机动的机会。陆军元帅威廉姆·斯利姆在缅甸学习发现和探索丛林带来的便利后实现了这种思维的跳跃,成功扭转了对日本人的劣势。对他和他的部队来说,丛林从令人害怕的障碍变成了一种可以利用的优势。

作战空间的复杂性要求我们将焦点从立足于消耗大规模作战转变到立足于实现目标的分布式作战,从世界末日式的短暂火力转变到高保真的、持续不断的监测,从谨慎地避免冒险到有准备的承担风险。我们不能够在亚洲山区、非洲丛林以及世界各个城市的未来还不明朗的情况下不停地为欧洲主战场组建和训练部队。

我们相信当我们的主流文化不再把复杂和混乱看成是一个问题,而是一个机会时,我们将对现代战争有一个全面彻底的理解。

最能够被观察到的21世纪初期陆军一定会出现的变化就是朝着小型化军队的方向发展。实际上,陆军在向这个方向发展上的拖延正在成为通往未来的一个路障。我们不应该在从师级到军级这样的单位上斤斤计较,而是应该跳跃进入天生适合联合作战的不用推倒从来的旅级战斗群。未来的小型化军队——快速、灵活、无论在哪都能够得到天空和炮火支援(也就是联合打击火力)——必定会成为陆军战斗力的主要组织方式。

小型化军队必须象熟知射击表尺一样熟悉其联合作战的伙伴。小型化军队的指挥官必须通过训练掌握战术及全局战略,因为他将在同时在这两个领域里作战(尽管他可以忘掉作战艺术这个没有实际意义的词条)。小型化军队将在向敌接触机动(这是一种相当于瞎子摸象的行动)之前采取高速的毁灭性的袭击。小型化军队的指挥官们将不再研究突出部战役而改为学习詹姆斯·(杰布)斯图尔特追击乔治·麦克莱伦。小型化军队在深入易受攻击的敌方境内机动方面有优势,敌人总是希望能够追击并包围它。正如捷克胡斯运动革命期间约翰·杰士卡在瓦更伯格做表现的那样,小型化军队更喜欢被包围以便其能够向敌人的装甲部队释放所有的毁灭性火力并随之发起反击加以消灭。无论小型化军队出现在哪里,它都是大战略、联合打击火力以及以弱胜强战术的一块试金石。

21世纪初期美国战略家们的最大挑战之一可能就是重新立法。时至今日我们已经依赖于这样一种信仰即法律问题——国际法,日内瓦公约/海牙法庭,交战守则以及敌方被俘人员的处置——是律师和法官们的事情。事实上,正如一句名言所讲的那样,“正因为法律是如此重要所以不能仅仅交给律师。”法律是战略的一个组成部分。看一看反恐战争的进程就知道,很明显我们的法律和国际协议都严重扯了后腿,充满了意识形态的痕迹和与时代的不相容。

就像细菌会对青霉素产生抗药性一样,现代化的美国敌人也已经适应了我们的法律。事实如此,当我们的军事、政治以及经济力量受到敬畏和钦慕时,我们的立法系统正在成为笑柄,正在成为敌人手中的工具。美国文化必须从法律以判例原则为中心的理想化当中自我猛醒并与时俱进。大战略的怀抱包括法律的话题,如果我们忽视这些课题并拒绝调整,我们的战略将无法成功。

简而言之,对于法律,我们必须采取一个大战略的观点,而不仅仅是从意识形态的角度出发。最终,如果我们希望阻止未来的敌人,就必须提供能够快速消灭恐怖分子的法律。

这也就是21世纪初期的战争正在出现的几个要素——从美国的角度出发的观点。当冲突的形式在历史过程中发生变化的过程中,王国、帝国还有国家都曾经面临着有关变革或者是死亡的艰难抉择。评委们在最近一次的变革中依然缺席,但如果我们害怕抓住未来而代之以渴望过去的辉煌,我们将走上不归之路,别人将取代我们在世界上崛起。

当站在腓特烈大帝的墓穴前时,拿破仑据说感受到了大帝永生,法国人无法征服普鲁士。事实上普鲁士的消亡并不是因为一个伟大的战术家的逝去,而是没有能够主动适应19世纪的战略现实。普鲁士通过在耶那-阿尔斯泰特的失败获取了教训,让我们祝愿我们能够通过清晰的思维和自由的辩论来赢得同样的前进动力。



作者:罗伯特.R.里恩哈德 中校

罗伯特.R.里恩哈德,美军退役中校,曾在西弗吉尼亚大学教军事科学的课程,他是一名作家和顾问,发表过许多关于军事战略和陆战的文章和若干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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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9 12:48:51 | 显示全部楼层
太多了,都看不完!
[color=blue]好运该轮到我了吧! [/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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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8-10 14:33:55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些天,很多观众都被一部戏感动着,很多大男人在看了这部戏之后,也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这部戏就是北京卫视正在播出的电视剧《士兵突击》(blog)。虽说没有什么明星大腕,虽说没有一个女性角色,虽说没有那些所谓的商业元素,但剧中所传达出的那种“不抛弃、不放弃”的精神却在感染和感动着每一个观众。虽说剧中主角是王宝强(blog)饰演的许三多,但看过这部戏之后,你会发现袁朗、史今、高城、伍六一、成才、老马这些角色个个精彩,在网上,你也会发现袁朗、史今、高城、伍六一等角色的受欢迎程度与许三多不相上下。为了让读者对每一位主要演员都有所了解,记者决定“不辞辛苦”,把每个演员都采访一遍,于是在上周四,记者的采访电话从中午一直打到了晚上11点,终于将包括张译、段奕宏(blog)、张国强、邢佳栋、陈思(blog)成、范雷、李晨(blog)、高峰在内的所有演员“一网打尽”。

  “许三多”王宝强:演《士兵突击》是我做的最有意义的事

  看完《士兵突击》,很多观众都牢牢地记住了许三多的一句台词:“好好活就是做有意义的事,做很多很多有意义的事。”在接受本刊记者采访时,许三多说:“演《士兵突击》是我最近做的最有意义的一件事,我还要告诉大家,看《士兵突击》同样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在《士兵突击》播出之前,王宝强已经习惯了观众管他叫“傻根儿”或是“阿炳”,不过在《士兵突击》之后,王宝强已经更习惯于大家管他叫“许三多”,如果你当面再管他叫“傻根儿”,他准会楞一下,因为这个称谓早已随着“许三多”的出现而成为了他的记忆。

  记者在采访中了解到,在《士兵突击》开拍前,很多大腕演员看过剧本后,都被许三多这个人物所吸引,都争相向导演康红雷抛来橄榄枝,表达了自己想出演许三多的想法。虽说竞争许三多这个角色的演员有很多,但在王宝强进入导演康红雷的视线之后,康导就一一拒绝了其他演员想出演许三多的请求。他对那些演员们说:“你们是在演许三多,而王宝强不用演,他就已经是许三多了,他的成长经历和心路历程与许三多都很像。”对于这一点,王宝强自己也说:“在农村的时候,许三多是什么样的,我在家里面也是那个样子的。”其实在戏外,王宝强和许三多还真有几分相似,在剧组赴北京军区某部作宣传的时候,一个战士表示要和王宝强比一下俯卧撑,结果王宝强二话没说,当着一大堆人的面,趴到地上就开始做,那种憨厚的样子像极了许三多。 为了演好许三多这个角色,王宝强吃了不少的苦,在钻铁丝网时,他的头上被划得流了好多血;在演一场渡河的戏时,他差点被淹死;在拍那创纪录的333个大回转时,他的手上磨掉了一大块皮,因为戏还没有拍完,当时他没有打绷带,忍着疼痛继续拍……演《士兵突击》让王宝强付出了很多,也让他收获了很多,在广受关注的新浪网第二季度最受欢迎男演员评选中,王宝强就凭借在《士兵突击》中的精彩表现而遥遥领先于其他大牌明星。  

  “史今”张译:我曾是“士兵突击”话剧版的场记

  在《士兵突击》中,班长史今是最让人动容的一个角色,在《士兵突击》播出后,史今的饰演者张译一下子火得不了。上周,本刊记者打通张译电话时,他正在重庆为《士兵突击》作宣传,因为京城连日下暴雨,飞机无法抵达,所以他被困在了重庆。其实在《士兵突击》之前,很多观众就在康红雷的电视剧《民工》中见到过张译的身影了。那部戏是在中央电视台播出的,张译在剧中饰演的是郭振东。

  在采访中记者了解到,张译是哈尔滨人,因为很喜欢穿军装、当军人的感觉,所以9年前考进了北京军区战友话剧团,当了9年的兵。说起自己会什么会出演《士兵突击》,张译说:“电视剧《士兵突击》的前身是战友话剧团的一部话剧,叫《爱尔纳突击》,这部话剧一共演了三年,我在这部话剧里是场记,同时还出演袁朗这个角色的B角,这部戏的编剧兰小龙也是我们话剧团的。因为我和康红雷导演、编剧兰小龙都合作过,他们对我比较了解,所以在拍电视剧《士兵突击》的时候,他们俩不谋而合,都推荐我来演史今。”

  如今张译火了,每天从全国各地都不断有影迷的礼物被寄到张译手中,张译说,在他随剧组到北京、成都、重庆等地作宣传的时候,总会有不少影迷从全国各地买车票赶来与他们相聚。还有一位朋友专程从国外赶回来看他,这都让他非常感动。现在找张译拍戏的剧组越来越多,不过张译表示:“最近他不会接拍其他的戏,因为他已经答应康红雷导演,要出演康导的新剧《我的团长我的团》。”

  “袁朗”段奕宏:曾经想演史今

  对于袁朗的扮演者段奕宏,很多观众并不陌生,因为早在《记忆的证明》、《刑警本色》等热播剧中,观众就已经领教过他的精彩演技了。记者通过电话采访到身在北京的段奕宏时,他刚从云南拍戏回来。谈起这部戏的创作过程,段奕宏表示:很艰难,也很难忘,因为袁朗这个角色给他带来了太多的挑战。他说:“刚接到这个剧本的时候,导演就让我演袁朗这个角色。但我看完剧本之后,我觉得袁朗这个角色太模糊,让人有点抓不着。袁朗不像史今和许三多等角色,因为这些角色都是通过一场又一场的戏铺垫出来的,和他们相比,袁朗就显得有点神秘,有点深不可测。因为这一层原因,最初我不太想演袁朗,导演曾问过我想演哪个角色,我说想演史今,但导演不同意,他坚持让我演袁朗,这也让我感到压力很大。现在戏播出了,大家都对袁朗这个角色比较认可,但拍戏的那段时间,我真的特别郁闷,因为经常是一场戏演完之后,我自己也不敢确定这么演行不行,对不对。可以说在我拍过的这么多戏里,袁朗是最让我心里没底儿的角色,这个人物对于我、对于康导来说都是一个尝试和挑战。后来几场大戏演下来之后,我的心里慢慢也有了一些底儿。在这里我要特别感谢康红雷导演,因为他经常能给我一些有益的启发。比如在拍我爬向许三多的那场戏之前,康导问我想怎么演,我就说我不想站着演这场戏,我想换一种心态来演。这时康导就点了我一句,他说:‘你能不能爬着演。’因为当时我没有找到让这个角色爬的心理依据,所以不知道这么演行不行。在现场,还有人建议我不要爬,说这会影响我的形象。不过后来我还是爬了,而且爬到一半的时候,我心里的感觉就找到了,现在我觉得康导点拨的那场戏简直是神来之笔,演出来的效果也非常好。”  

  “高城”张国强:我到现在也不敢看《士兵突击》

  和袁朗、史今一样,钢七连连长高城也是剧中特别有光彩的一个角色,这个角色也被演员张国强演得非常到位。张国强是佳木斯市话剧团的演员,曾出演过《一路花香》、《走进高一》、《末路天堂》等电视剧,还拍过《驯匪记》、《列兵大学生》等几部电影。记者电话采访到张国强时,他正在西安拍戏,谈起《士兵突击》,张国强说:“我原来与康红雷导演合作过《一针见血》,在里面演一个大龙套,因为那部戏,我和康导认识了。《士兵突击》筹拍的时候,有很多人想演高城这个角色,其中有知名歌手和一些很棒的演员。在戏开拍前,执行导演拿着我的照片和另一个演员的照片给康导看,让他定谁来演,康导最后拍板定了我。刚进组的时候,制片人张谦说我是小了一号的张丰毅,那时我还没有化装,皮肤也不黑,给人感觉太帅了,与高城这个人物差距有点远。不过拍了几天之后,大家很快就认可了我的表演,还夸挑我进组的那位执行导演眼光很毒。”  

  谈起高城这个角色,张国强说:“高城和我本人有很多相似之处,都是那种直率、重朋友的人,而且都很有童心。我和高城也有不像的地方,就是我嘴比较笨,而高城说话很快。我当时在军队体验生活的时候,就特别注意观察了那些连长、指导员们讲话的语气和神态,而且一直在偷偷模仿,那段经历对我塑造高城帮助很大。我这个人演起戏来比较疯,容易陷到角色里拔不出来。拍《士兵突击》的时候,我们的化装师就说过:‘张国强一进化装间,整个人的状态马上就变了,连眼神都变了,他有点演疯了。’”

  张国强说他到现在也没有完整地看过《士兵突击,他说:“我不敢看,因为我一看就觉得心里难受,感到很压抑,就又回到了拍戏时高城的心理状态之中。我们这部戏每个演员都太投入了,我们现在见面真的像战友重逢一样拥抱,那种感情很真。”眼下的高城,正在和印小天(blog)合作,在西安拍摄电视剧《落泪成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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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10 15:52:36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看 !   太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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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8-10 16:39:33 | 显示全部楼层
“成才”陈思成:我一开始特别想演许三多

  因为曾在康红雷执导的《民工》中饰演过男一号,所以在《士兵突击》中,扮演成才的演员陈思成已是第二次和康红雷导演合作了。陈思成说:“我很早就看过《士兵突击》这个剧本,一开始就被许三多这个人物感动了,觉得这个人物很有挑战性。而且和大家一样,我也很排斥成才这个角色,现在的剧本已经把成才改好了很多,在最早的那一稿剧本中,成才这个角色更不讨好。我一开始的时候特别想演许三多,但康导就让我演成才。我原来只军训过,并没有当过兵,虽说曾在《石破天惊》里演过军人,但那种军人角色和《士兵突击》中的特种大队又很不一样。好在拍戏前到军营体验生活帮了我不少忙,因为我要演一个狙击手,所以在部队里我专门去了解与狙击手有关的知识,而且也一直在训练。我认为自己还是具备了一个狙击手的基本素质,因为我在军训时就是神枪手,在机枪、步枪和手枪的射击综合成绩上我是第一。”在《士兵突击》中,成才相对来说不如其他角色讨好,有一些网友在网上甚至“对号入座”地说陈思成就是成才这样的人,这也让陈思成有点郁闷。于是他和康红雷导演提了个要求,那就是在康导的下一部戏《我的团长我的团》中,他一定要演一个好人,哪能怕是男七号都行,而且康导也答应了他的请求。

  “伍六一”邢佳栋:我演的这个角色太极至了

  说起《士兵突击》中最阳刚、最男人的形象,观众首推伍六一。伍六一的扮演者邢佳栋是国家话剧院的演员,曾主演过《军歌嘹亮》、《热带风暴》等影视剧,在热播一时的《吕梁英雄传》中,他饰演的孟二楞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说起自己是如何与《士兵突击》结缘的,邢佳栋说:“康红雷导演在看了我演的《吕梁英雄传》之后,就想方设法让副导演找到我,让我演了伍六一这个角色。伍六一和我有像的一面,也有不像的一面,像的一面是我们俩都挺倔。不像的一面是我觉得伍六一这个角色太极至、太强了,我没他那么强,这个角色应该是我们很多人学习的榜样。而且现在观众看到的伍六一和原剧本还稍有不同,原来剧本中还写了一些伍六一退伍之后的戏,当时有两个版本,一个版本是他当了建筑工人,另一个版本是他在路边修鞋。不过在几位主创经过反复研究之后,还是决定把伍六一退伍之后的戏隐去。”《士兵突击》的拍摄过程对邢佳栋来说十分难忘,他说:“我们这部戏是在云南拍的,属于高原地区,你在上面跑100米都会喘得特别厉害。有一场选‘老A’的戏,在大家最后冲刺时,我真的是筋疲力尽了,因为别人是两条腿在跑,而我因为一条腿受伤,所以是用一条腿在蹦着跑,累得快不行了,所以观众在镜头上看到的我的状态其实就是我的真实状态。我觉得这部戏最生动之处就是它很真实。”在《士兵突击》之后,邢佳栋又拍了两部戏,一部是《秋海棠》,另一部是《合同婚姻》。

  “老马”范雷曾两次在央视春晚上亮相

  马班长的饰演者范雷观众应该很熟悉了,因为在1998年和1999年的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上,范雷都以小品演员的身份登台表演过。此外,在《炊事班的故事》、《太行山上》、《低头不见抬头见》等十几部影视作品中都能见到他的身影。 范雷1992年入伍了,现在是二炮文工团的演员。在《士兵突击》之前,范雷和康红雷导演并没有合作过,他说:“康导很早就看过我演的小品,他拍前几部戏时就想过要和我合作,但找不到我。在《士兵突击》选演员的时候,在剧中演张干事的演员是我的同学,他向剧组推荐了我,导演一看是我,马上就定下来由我演老马了。”老马领导的5班是个很特殊的班,因为长期与世隔绝,所以每个战士的状态也都与众不同,范雷说:“我觉得几位演员把5班战士的状态表现得很真实,因为我就见过这样的战士。我也是当兵的,这种感觉我也有过,我曾在青藏高原与世隔绝的大山沟里呆了三个月,那时我和其他战士的心里状态就是这样的。”记者电话采访范雷时,他正在北京拍摄情景喜剧《糊涂小神仙》,而且和《士兵突击》中的“老魏”再次成了搭档。

  “吴哲”李晨:军营生活让我大开眼界

  饰演吴哲的李晨在《士兵突击》中也是第二次与康红雷导演合作,他说:“我一来,康导就让我演吴哲了,后来我一看剧本,也就是吴哲这个角色最适合我了。拍戏之前,我们去军营军训了一段时间,我原来觉得军营生活应该是很乏味的,但到了特别战大队的军营之后,我发现那里特别好,乒乓球、羽毛球、台球应有尽有,还有篮球场和电影院,简直像一所名牌大学。那里的伙食也特别好,我们一直是和普通战士一起吃饭,差不多有六七个菜和一个汤,很好吃,那段时间都把我吃胖了。因为我在剧中演的就是特种兵,所以在军营的时候我一直在模仿那些特别种兵的状态,那些士兵个个都是一身功夫,在我做人体靶子的时候,有个战士只卡住了我的脖子1秒钟,我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死掉了,但其实那战士还没使劲呢。我们在拍戏时,有几个群众演员就是真的特种兵,在拍蹲姿射击的戏时,我们一蹲就是半个多小时,真蹲不住,那种感觉就像有一千只蚂蚁在你腿上爬来爬去。可是那几个战士却是一动也不动,我问他们累不累,他们说:‘这算啥,我们训练时一蹲就是4个小时。’”吴哲是剧中学历最高的特种兵,在剧中,李晨将儒雅与阳刚的巧妙地融入吴哲这个角色之中,让这个人物成为了剧中的一大亮点。

  “高峰”齐恒:在生活中曾是“史今”的班长

  因为曾在《我们的连队》、《归途如虹》、《红领章》这三部央视播出的作品中以班长形象出现,所以演员高峰有着“全军第一班长”的美誉,不过在演《士兵突击》时,导演康红雷却逼着他“转了型”,让他演有屠夫之称的“老A”教官齐恒。在对高峰进行电话采访时,记者了解到,在《士兵突击》开拍前,他和张译、兰小龙同属于北京军区战友话剧团。高峰从小在山西长大,先进电影学校学了三年表演,又在1997年考入战友话剧团,比史今的扮演者张译早一个月进的话剧团。当年,在话剧团的学员班里,高峰是班长,张译是副班长,两人关系一直很好。作为《士兵突击》的话剧版,《爱尔纳突击》曾在战友话剧团演了3年,高峰当时是在话剧中演史今这个角色的B角。

  总制片人张谦:拍这样一部纯粹的军人戏冒了很大的市场风险

  《士兵突击》能有今天的成功,这里面凝结了总制片人张谦太多的汗水。提到张谦,业内的人都非常熟悉,因为由他担任总制片人的《幸福像花儿一样》、《敌后武工队》等作品都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张谦是个标准的军人,在采访他时,记者能够感受到在他身上那种雷厉风行的军人作风。说起在拍摄《士兵突击》过程中所遇到的难题,张谦说:“应该说至少有两个方面的困难,一个是基于市场的考虑,因为我们这部戏和那些常规的电视剧有很大的不同,我们想拍一部纯粹的军人戏,没有女主角,没有那么多商业无素,是一部纯男人戏,拍这样的戏,能不能收回投资,这是一个很大的冒险。但基于我们对剧本和主创班底的信心,我们把这部戏拍完了。再一个困难就是我们的拍摄条件非常艰苦,当时我们是在云南的一个很偏远的地方拍摄,那里方圆几十里都没有人烟,吃住条件都很差,演员只能三四个人挤在一个人房间里,屋里连洗手间都没有。但就在这样艰苦的环境里,所有演职人员的创作热情都非常高。另外,为了让观众在视觉上有新感觉,我们在军事装备、服装、化装、道具上都下了最大的工夫。从现在的播出情况看,总体来说达到了我们最初的设想,而且观众反映如此热烈更是超出了我们最初的设想。”张谦的上一部戏《幸福像花儿一样》是一部纯粹的恋爱戏,而在《士兵突击》中,他却来了个大转弯,不仅一场恋爱的戏都没有,甚至连女主角都没有,记者问他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走极端,张谦说:“其实这两部军人戏有很多共通的东西,都有真实的人物,都有真实的人物情感和内心世界,有了这些真实的东西,作品才能感染观众。”因为《士兵突击》在全国都很轰动,所以观众希望这部戏拍续集的呼声也是越来越高,记者问张谦有没有拍续集的打算,张谦说:“一切顺其自然吧!”

  导演康洪雷:我把很多演员哭的镜头都给剪掉了

  《士兵突击》是一部没有女主角、没有众多人气偶像的作品,但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导演康红雷却表示,他最初就想把《士兵突击》拍成一部偶像剧,而且他认为这个目的已经达到了。他说:“我觉得中国人民解放军是我们心中最可爱的人,我想传达出这种感觉,就拍了《士兵突击》这部戏。另外,我想拍一部都市偶像剧,我觉得好多年轻人在‘哈韩’、‘哈日’,我想大家也应该‘哈一下中’,我想通过这个戏给大家塑造一种偶像,现在看来,这个想法是成立的,也有一定的效果,剧中的史今、成才、袁朗都让年轻的女孩子们深深地着迷,可以说这起到了一种偶像的作用。”从如今的播出情况看,康导的目的真的是达到了,因为《士兵突击》剧组走到哪里都会遭到FANS的“围攻”,而且随着这部戏在各大卫视的开播,这种“围攻”之势已经愈演愈烈。说起演员的表演,康导说演员们在剧中都动了真情,他说:“在拍戏时,演员们暗然落泪或者情不自禁落泪的时候太多了,我有时候提醒他们,你们少流点泪,让观众多流点泪。但是,他们一次一次地让自己感动,一次次地掉下眼泪。在做后期的时候,我把很多他们哭的镜头都剪掉了。”

  编剧兰小龙:每个士兵身上都有许三多的影子

  在记者电话采访编剧兰小龙时,他告诉记者:“《士兵突击》的剧本我是在2001年的时候创作出来的,我本身就是军人,而且长年在野战部队体验生活,跟演习常常一跟就是半年,所以对普通战士的生活比较熟悉,我感觉几乎每个士兵身上都有许三多的影子。《士兵突击》从剧本创作到拍摄完成,康红雷导演在文字上作的工作一点都不比我少,在整个拍摄过程中,我们的看法非常一致,分歧极少。选王宝强来演许三多,应该说是康导的确很有眼光,在开机那天,我们刚从军训场地回来不久,演高城的张国强就在宾馆的餐厅里和王宝强开起了玩笑,张国强在那里喊“立正”“稍息”等口号,而王宝强就在那里有板有眼地做着动作。这时候,张国强突然喊了个‘卧倒’,再看王宝强毫不含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咣当就趴到地上了。张国强这边又喊“匍匐前进”,而王宝强就在地上特认真地往前爬。看到这个情景,我当时就找康导去了,我对他说:‘你选王宝强来演许三多算是选对人了,因为他就是许三多。’” 文/北京电视周刊记者 李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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